强尼·德沃森还没说完，李凌像是想起什么，猛的抬头看向几名恶魔使者。
“派人去南州琉璃科技大楼，中州SY运营集团。上上下下都给我翻一遍，每一块地砖都别放过。”李凌急忙下令说道。
两次看见孔松明的身影都是在李凌离开的路上。
前后都连起来想想，李凌终于明确自己在离开南州的时候，在琉璃科技大厦外看到的是谁了。
就连刚离开中州时那道背影也熟悉起来，由此推断，孔松明早在李凌身处南州的时候，就已经背叛，不过那时的他隐藏的比较好。
直到李凌晋升恶魔等级，孔松明才彻底暴露，最大的可能就是由于李凌晋升，手下所有恶魔使者得到晋升，而叛徒孔松明很有可能被恶魔手机自动排除在外，没有得到晋升机会。
一边拖延暴露时间，一边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彻底屏蔽了李凌的感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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